“话说回来……铃科少年,你今天晚上这么迟回来……是去做什么了?”欧尔麦特垂头一边收拾用完餐后凌乱的碗碟,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他忧心忡忡地想道,铃科少年从小就在研究院长大,那种扭曲的环境中待久了,即使本质上还是个不愿意伤害别人的别扭孩子,但价值观上说不定或多或少有些被同化,比如,认为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
欧尔麦特悄悄扭头,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一方通行看上去有些不虞的表情,感觉有点心惊肉跳。
该不会……真得又杀人了吧?
糟糕,这可真是糟糕!明明塚内君说他不在的这几周里,铃科少年一直挺安分守己的,除了出来买买日用品,就是闷在家里看书。
为什么刚好在他回来,塚内君撤回观察员的这天出事?
这样下去的话……
欧尔麦特在短短时间里设想了十几个版本的一方通行走上歧途成为敌人给社会造成巨大破坏最终自我毁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