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女强人,一家子都是地地道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眼看村里人都进城务工,爸妈一划算也带着她进了城,开了一个饭馆,生意还不错,才有钱供她读了大学,大学毕业找了工作,闲暇就在饭馆里帮忙洗碗切菜,炒菜,抹桌扫地,就一个全能打杂的。
不过,留下来可以,得跟周二郎把话说清楚。
周二郎站着,有些局促,心里犯嘀咕,不知道凌娇要跟她说什么?
凌娇也不知道这身体原主是干嘛的,多大年纪,从哪里来?只凭着脑海里三三两两的记忆。
原主被卖到地主徐家,给徐家有残疾的儿子徐冬青做媳妇,却在洞房那一夜,把徐冬青咬的鲜血淋漓,被徐地主狠狠抽了一顿,关在地窖,最后二两银子卖给了周二郎,至于被卖之前的事儿,丁点印象都没有。
“你想我留下来?”凌娇直奔主题。
周二郎点头。
“你什么都听我的?”
周二郎又点头。
“那我去哪里?你会不会跟?”
“你会不会跑?”周二郎忙问。
他怕凌娇跑了,他没处去寻,还白白损失了二两银子。见凌娇冷冷的看着自己,周二郎咽了咽口水,“我,我知道我穷,你要是想走也可以,把二两银子还我,你就可以走了!”
周二郎说着,有些泄气,蹲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头。
“你如果事事都听我的,我就不走,不管什么事儿,如果我不愿意,你不能强迫我!”
“真的?只要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真的不走?”周二郎欣喜问。
“嗯,什么事儿都依我,包括生孩子的事儿,你也不能听着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就强迫我,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不能跟我同一个屋子,同一张床睡,能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