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直叫喊知道声嘶力竭都止不住的,那就是蚂蝗钉腿上了。
比如现在的乔治,脑海就自行出现了个水泵,正在哗哗地往自己体外抽血。
活不成咧……
李君阁走过来喊道:“闭嘴!哪里有这么夸张!”
在蚂蝗周围的腿上皮肤上轻拍几下,清凉油沿着蚂蝗口器周围和身上抹,蚂蝗自己就掉了,然后拿出碘伏往伤口上喷,指田里,口气和眼神都活脱脱个黄世仁:“下去!继续干活!翻地!开沟!耙平!今天不干完没饭吃!”
等到下午忙完,群老外又成泥猴了。
李君阁笑道:“可以的啊,居然还带着泳衣泳裤,知道我们这里有恒温泳池不?今晚我们去泳池边开party去?”
这主意太让人开心了!群老外压根就没有想到过这次来国还有这福利,都不由得嗷嗷叫好!
见群情激动,李君阁便摸出手机给阿音打电话,今晚泳池边开party,把村里的年轻人都叫上!叫二毛备上酒水饮料,叫刘三娃卤肉蚕豆花生豆腐干煮起,大家开心把。
同样在溪边冲得群人呲牙咧嘴,然后去久长居垫吧垫吧,顺带拖上桌椅吃食烧烤架子,上车往忘忧谷开,途又去洗劫了二毛的超市,然后嗷嗷叫着朝忘忧谷去了。
太阳还没下山,阿音正在和依达安排布置场所。
主要是音响设备,彩灯之类的东西。
帮子年轻人跳下车,嘻嘻哈哈来起帮忙。
没会李家沟的年轻人也来了,除了平日里熟视的朱朝安小美硌豆二皮这些,还有游客心不轮班的妹崽们,农大科研基地的学生,还有些民宿里的年轻游客……
音乐起,人越聚越多。
李君阁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居然来了百多人,赶紧给萧齐唐军也打电话,治安工作得搞起来了。
然后天色渐暗,彩灯亮起,月亮从五溪河对面的山后升了起来。
party开始了。
最先是热情的老外们,粽粑跟芋头总算是找到了存在感,这样的聚会从来都是他们的主场,拉着乔治和杰拉德就跳上了五台。
杰拉德夹着个腰鼓当非洲手鼓,乔治弄出个口琴,粽粑拿出了吉他,芋头站到了话筒前,四个人愣是整出了个乐队。
萧齐唐军将警用射灯打开,台上片大亮。
shiryl站在个笔记本电脑前边,对着台上芋头点头,拿手敲了下键盘,伴奏就当当当地响了起来。
声浪袭来,李君阁六识比普通人敏感得多,顿时感觉要被吵昏了,对正随着音乐将头点点的阿音大声喊道:“唉嘛什么玩意儿!”
alice将头凑过来:“oasis乐队!《stand by me》!”
前奏过,四人开始鬼哭狼嚎。
“made a meal and threw it up on sunday,
i’ve gotta a lot of things to learn.
said i would and i'll be leaving one day,
before my heart starts to burn.
so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sing me something new ,don't you know……”
“周末搞顿饭把自己吃吐了,老子要学的还多。
总有天我要走,跟你说,不然心里头要冒火。
扯点新的要得不,你到底要啷个,
你不晓得说……”
李君阁听就笑得打跌:“哈哈哈哈,做顿饭把自己吃吐,粽粑芋头的真实写照啊!”
……
“stand by me - nobody knows the way it's gonna be,
stand by me - nobody knows the way it's gonna be,
stand by me - nobody knows the way it's gonna be,
stand by me - nobody knows the way it's gonna be……”
“同我道,哪个晓得以后会如何,
同我道,哪个晓得以后会如何,
同我道,哪个晓得以后会如何,
同我道,哪个晓得以后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