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的皮手套静静地躺在讲桌上，班长佟丽娅站起来，似乎是壮了很大的胆子才过去，伸出手想把它拿起来仔细看看，但最终还是把这活儿交给了赵杰。

赵杰无所谓地拿过手套，左看看右瞧瞧，然后还举着它跑到下边给所有的同学过目了，“这手套是谁的，快自觉点站出来吧！别连累大家了！”

教室里一阵唏嘘，没有人承认。

佟丽娅用教鞭拍了拍讲桌，“大家安静一下，可以先听我说说吗？昨天哪些人去参加了张老师父亲的葬礼，麻烦先站起来一下吧！”

陆陆续续站起来四五个人，有人刚站起就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我们是代表班上的同学去的，手套这事儿大家也都知道，去年过完圣诞节就集体失踪了。就算现在出现在了案发现场，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啊！”

“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来去年失踪的手套去哪里了。”佟丽娅严肃地道。

“当初不都查了吗？是杨硕……”

“问题是杨硕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佟丽娅脱口而出，话没说完，鼻子就一阵酸涩，眼圈立马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

下边已经有人开始嘤嘤地哭泣了。

有女生害怕地问：“你们说这手套会不会就是杨硕的化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