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跳动的频率、血液流动的速度,都比正常的时候要快上了那么的一丢丢,呼吸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压抑,但总的来说,她是正常的,完全没有病的。
凤月心里不由放心下来,她就说嘛,自己可爱的一个孩子,还有大把的银子没有赚,上天怎么忍心让她英年早逝呢!
发现自己的身子除了微微有些发烫之外,并没有什么的不妥,凤月又放心下来,权当自己在散热。
“月儿?”姬阴见小丫头一手探着自己的脉搏,深怕她是哪里不舒服,叫唤了两声,看她没有理自己,更是将听风叫了进来。
“啊咦……”凤月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站在一边候着的听风,不由奇怪的看着他,“听风叔叔怎么会在这里哒?”
“还说,刚才我看你一手给自己诊脉,担心你有什么事儿,叫你你又不听的,只好把听风叫进来,让他找了大夫来给你看看。”
“哈?”凤月歪着头看着姬阴,又转过脸去看着听风,见他也不大放心的看着自己,遂笑着摆了摆手,“误会了,误会了呐,我没有事情的呐,大叔,这是师傅布置的作业,说让我有空的时候就自己切切脉,这样才好温故而知新呐。”
“温故而知新?”姬阴心知凤月这是在鬼扯,见她除了小脸有些红,确实是没有任何的不妥,就摆了摆手,让听风下去。
“你这般好学,你师傅见了也该很欣慰了。”姬阴说着,一手已经掀了改在身上的薄被,起身取了搁在一边儿衣架上的黑色牡丹镶边儿的长袍套在自己的伸手。
等他自己手上的玉簪斜插进墨发中,将自己三千墨发尽数束起来之后,他又从一边儿拿了件裙子走到凤月的面前,“这凤凰楼的动作倒是挺快的,竟然今儿一早就让人把衣物送来了。”
姬阴抖了抖手上的衣物,让它们平顺的延展平铺在大床上,伸手就把凤月抱着站了起来,宠溺着看着她,“这样才不至于让你这小丫头没有衣服穿,来,大叔帮你穿上。”
他的话暖暖的,说的凤月的心头又是一热,尤其是在刚才姬阴抱着自己起来的时候,难道说自己的病因在姬阴的身上?
想到这个,凤月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不会这么悲催吧……
她正在思索这个很难让她直视的问题,余光却是瞥到了浅绿色床单上的一抹黑色,漆黑一片的布料上,用银色的丝线勾勒出一朵一朵盛开的牡丹,师傅的刺绣功底很赞,把花中之王的霸气一展无遗,配上裙子上的金色勾边,实在是一件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裙袍,让凤月心里很喜欢。
唯一的败笔就是……
凤月的视线不由的转到姬阴的身上,这货身上跟她一模一样花色的袍子是怎么回事?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如果说第一次是巧合,那么着第二次,凤月肯定是人为,她昨儿才选了料子做了新衣裳,看他身上这布料新的,说的不好,就是同一匹布料裁的。
“大叔,你身上的衣服看着好眼熟啊!”凤月咬唇,皮笑肉不笑的,和这货撞衫实在是让她心里很不舒坦,尤其,这货是有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