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雨抱着剑倚在柱子上,刚出完任务回来的他,脸上还沾染着血渍,“谁知道呢,惊鸿,你真的不知道主子是因为什么,忽然间一头闷在凤倾阁吗,我总觉得,她这是变相的在发泄情绪呢!”
惊鸿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还不赶紧去把脸上的血渍给洗了,还有,你嘴里那根狗尾巴草是怎么回事?”
“这叫帅气知不知道,最近新跟主子的爹学的词汇!”惊雨回道,却被惊鸿给瞪了一眼,他立刻收手,“好了好了,我去洗还不行吗,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规定,我们凤倾阁做的本来就是杀人的买卖,竟然在阁中不准我们身上带血,玩儿呢!”
“让你去就去,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惊鸿又是没好气的瞪了惊雨一眼。
“说到这个,我倒是知道原因,有没有兴趣听上一听?”
惊雨看了一眼忽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公子玉,跟见鬼了似得,“公子玉,你丫这次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竹子兄也淡然的出现在了公子玉的身后,极为富有禅意的帮公子玉解释:“从该来的地方来,到该去的地方去!”
“死竹子,你怎么又跟来了!”公子玉见了鬼的表情和惊雨刚才看到他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师叔,你天儿都转凉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的暴躁,这凉爽的风都吹不散你的烦躁吗?”竹子兄依旧淡定。
“你丫的!我说你……”
公子玉和竹子兄时常像幽灵一样的出现在凤倾阁已经成了一件常事,凤月不收他,他就一直出来混脸熟,但每次这两个人只要一起出现,就必然会在一起吵架。
秉承了凤月一贯无视的态度,惊鸿极为淡定的撇过脸去,一手将惊雨拖离现场,“惊雨,我们还是去把你脸上的血渍擦洗干净吧。”
“啊喂……别这样啊,你们当我透明的!”公子玉不满的叫嚣着但惊鸿他们却是越走越快,对他无视的很彻底。
处理了惊雨脸上的血渍,惊鸿负责任的给凤月送来午膳,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呆在了原地,帐房中间的地毯上,整齐的码放着和床铺等高的银子,白花花的银子,看的惊鸿很扎眼,而凤月正在上面打滚呢。
惊鸿的眼角不由的抽了抽,他看了一眼侯在一边儿的风楼,直接走了上去,“风楼,主子这是干什么呢?”
“哦,没什么,主子说她这是在治自己的病呢!”风楼回答的极为淡定,其实,那没一个银子都是风楼帮着凤月搭起来的,在那个过程里面,他已经把心情平复了。
治病?主子这真的不是病了吗,惊鸿诡异的看了一眼凤月,什么时候银子还能治病了?
好吧,自从那一日凤月被凤箫逼得说了那句话出来之后,她就会凤倾阁打算从银子里面找点安慰,但是自己不见了这么多年,姬阴都不派人来找自己,实在让凤月的心里很是不痛快,这越是不见,她这心里头对某人的情绪就好像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