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风楼这是什么眼神,一脸她是一个残暴的人的样子,为了自己一贯的好形象,凤月仰头看着风楼,“风楼,你知道一句诗吗,叫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风楼死死的摇了摇头,他是一届武夫,什么时候听过这些诗句了,除了摇头只能摇头。
“呐呐,我跟你说,这植物生长,都是由它的规律的,花草树木,要长得好呢,就得要时常的施肥什么的,而这些花叶死去之后,落到泥土里面,对于树木来说就是最好的养分,也应了落叶归根的话,你懂不懂?”
凤月孜孜不倦的给风楼解释,一副老学究的样子,但效果也是很明显的,风楼看着她的眼神,果真就是不一样了。
“主子,原来,你还懂这些!”风楼看了看在树根附近的那些泥土,他原来还以为主子是大半夜的抽风了呢,结果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知识渊博,还这样的关心一颗树木的成长。
其实,凤月今儿晚上的行为,就是因为下午被姬阴刺激的没出发泄,正好看到地上的花瓣,想起葬花的典故来了,然后就抽风的拉着风楼来这里发泄的。
刚才她挖土的时候,都不知道在心里面把姬阴骂了多少遍了,现在又一本正经和属下在这边儿瞎掰,看到自己的形象依旧如同往日一样的光辉后,立马很欣慰的点了点头,正与说话间,她发现风楼竟然在朝着别的地方张望。
“主子,是有什么人病了吗,皇甫竟然在这大晚上这么急冲冲的赶来。”
“你怎么知道的?”凤月没好气的翻了一记白眼,她还在介意风楼走神的这件事情。
“不是啊,就在西苑啊,你看!”风楼无辜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大门,这里是西苑的死角,旁人看不见他们,他们却能很好的看到西苑外围所有的事情。
凤月眼皮一抬,果然就看到皇甫和听风两个急匆匆的往西苑里头走,并且一路直冲着里面奔去。
在这个相府里面,能让听风这么紧张的,能让皇甫深夜只身赶来的,除了姬阴似乎没有第二个人了,这么一说,她倒还真的是没有在晚膳的时候看到熙和跟姬阴,以往他们都是陪着她一道儿用晚膳的,原来她以为是因为下午的事情而感到尴尬什么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啊!
凤月正寻思着,已经纵身飘进了院子里头,藏在半开的窗扉后头,听风瞧瞧的跟在凤月的后头,“主子,您要想知道什么,我来就是,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去换身衣服,不然得该着凉了。”
“那个,封楼啊……”
“嗯嗯!”
凤月一张口,却有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她干嘛没事跑到这里啊,这货要是真的挂了,那不是个好消息,她怎么还脚下生风的进来呢,完了完了,这病好像依旧不轻啊!
看着风楼好些时间,凤月干笑两声,“我记得今儿惊鸿给我的信里头说那个,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你家里头来人了,说是你相亲的姑娘,现在在相府呢,你确定不用回去……”
凤月在抬眼的时候,哪里还看得见风楼的影子,他已经像见鬼似得跑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又跑了回来,“主子,我先回去看看,您赶紧回去换衣服,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