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一屯地,村子里来了人,手上擒着三岁大的笼,硬是走上了楼,进门一声喊:哥呐,我给你送礼来了。
大哥一开门,眉清目秀,张嘴一句: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千里迢迢来把门敲。
阿妹上前一句:哥呐,怎么不请我进屋坐坐呐。
阿哥当时心里急了,愣是找来了两把刷子,门外一放:阿妹呀,咱们就坐门外了。
阿妹放下了行礼,屋里望去,只见一风尘女子,正穿着睡衣,打理着发簪,阿哥屋里一声喊:那个裤子找到没有,给我拿条出来。
风尘女子拿着一条烟出来了,另外腋下夹着一条短装的八角裤,上前一声吼:狼来了,你要的裤子。
阿哥当时就急了,一把抱住了小娘子,亲个不停,左右摸个上下,把阿妹心里痒的,那叫一个心急火了,在门外坐了一阵子,进屋了,门上挂着一朵花,记得来年的时候,给相个亲。
阿哥进屋,泡了两杯茶,一杯是给自己,另一杯给风尘女子,我当时就急了,大喊一声:我嘞个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你猜阿哥怎么说,他说我心里有火,发不出来,愣是让那隔壁家的臭皮匠给唬弄了,瞧把我给气的,上树又跳河,一口气把田里的活全干了,幸好那两臭皮匠,来给我陪个不是,要不然,非上梁山找他个大爷诸葛亮说理去,再来一场三国演义,好家伙,你以为阿妹心里好受呀,去年的山头,我和那个他分了手,愣是把我揣进了二里地,身子上呀全是泥,幸好天上下起了雨,把我淋淋的那叫一个嗷嗷直叫,幸亏遇见了另外一个他,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过上了新的生活,那个男子,三十出头,那个时候,我才十八,这才让我想起了我的哥,这不,给你送礼来了。
你猜阿哥怎么说,他说,我都一把年纪,身边也没个大的,两小的要我照顾,山头又来了个好妹妹,我的生活以后可就磕碜了。
阿妹听了这话,心里难受呀,硬是从口戴里掏出了两个金元宝,往桌子那么一放,瞧把阿哥给乐呵的,立马眉飞色舞,一旁的风尘女子走来,收起了那两枚元宝,阿妹二话不说,硬是再加两枚元宝,放在了桌上,阿哥这才放下了心,真是来送礼的,吩咐风尘女子上菜倒水,这一进门呐,香气扑鼻,油水都往嘴边跑,桌上还点起了两人转灯泡,房间呀,一下子就亮堂了,阿妹问:阿哥怎么不买油灯呀,那多省钱呐。阿哥心里着急了,拿来了一碗二锅头,头上一浇,着火了,愣是把头发染成了芭蕉扇,风尘女子拿来了水,这才把火给浇灭了,阿妹心里难受了,点了一根烟:阿哥,这心里再难受,也不能往自个的头上浇呀,那万一发起了火,不得殃及无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