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桃花眼是熟悉的轻佻放荡,香穗毫不掩饰她的疑惑,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沈逸洲失笑出声,走上前来伸手戳了戳香穗的额前,道:“这么,刚才在宴席上还没看够?本公子的确长得丰神俊朗,你爱看也是情理之中,只不过你的眼神如此直白可是很容易勾出火来的。”
“小没良心的,本公子病了这么久你也不说来看看,侯府与大将军府一步之遥而已,一步,你也懒得走动,不过看在你为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原谅你。”
沈逸洲的语气肉麻腻歪得让香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嫌恶地后退了两步脸上满是警惕,“沈逸洲,你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不是他,先前在宴席上的人绝对不是他!香穗相信自己的直觉即使听起来没有任何理由。
沈逸洲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接着便转向了李长福,语气凉凉地说道:“听说本公子病的这几日二管事你连下家都找好了,怎么样,是不是想挪去清风阁伺候?”
“二公子折煞老奴了老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生出异心啊!”李长福忙不迭地跪下,不住地磕头解释道:“老奴不知是哪个黑心肝儿的在二公子您耳朵边乱嚼舌根污蔑老奴,这都没有的事儿,还请二公子明鉴啊!”
“明鉴?呵呵……”沈逸洲冷笑了起来,“李长福,爷是病了不是死了,你真当你干的那些丑事没人知道?来人呐,将这个碍眼的贱奴拖出去乱棍打死!”
沈逸洲骤然发难,嘉应院的下人都吓得不敢动弹,李长福更是瘫软在地上,紧接着反应过来以后又连滚带爬地爬到沈逸洲脚边以头抢地。
“二公子饶命!二公子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