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子的若是不得人心,下人们在背后还不知道要骂得多难听呢!
这些事儿香秀心里都是有数的,方才她虽不敢抬起头来看清尧景兴的长相,可听声音中气十足又温和宽厚,香秀心里是满意极了的。
从前终身大事对她而言,最好的出路无非是作为贴身丫鬟给四小姐陪嫁,之后无非三种可能,一是被未来姑爷看上收房做个小妾,如此便是吃穿不愁了,可也得一辈子小心翼翼地在主母手底下看脸色讨生活。
二是跟过去伺候个几年,由四小姐做主配给府里的得力干事什么的,可将来他们生的孩子一落地就是入了奴籍的家生子。三是四小姐格外开恩归还身契发送外嫁,嫁得个普普通通的平头老百姓,粗茶淡饭了此一生。
此三种如何能与如今摆在眼前的机会相比?现在她是有机会嫁入高门成为当家主母,香秀的心别提多火热了,再一听下人们私底下对尧景兴的评价,更是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
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香秀好不容易安奈住了雀跃的少女情怀,亲手沏了两盏清茶捧了出去,佯装方才什么也没有听见,还轻咳了几声给那两名小厮提了个醒。
“咳咳……”
“何人!”朱超兆康面面相觑。
香秀笑容甜美地走出来道:“天气冷,二位小哥吃盏茶暖暖身子。”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