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我便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丝毫没有良知更没有人性的恶棍,对吗?”沈逸洲漆黑的眸子里仿佛住着一只受伤的小兽。
香穗怔怔地看着他又有几分不确定了,“真,真不是你?”
“不是我,我倒真希望是我,那么我会做得再干净些,不会让这些罪名都扣在南疆旧人头上。”沈逸洲沉下了眸子,他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香穗看不穿也猜不透,心情难免烦躁了起来,她抓着沈逸洲的胳膊追问:“究竟怎么回事你同我说清楚!”
沈逸洲先是受宠若惊的怔了怔,因为他在香穗眼底看到了让他不敢相信的关切,继而心中泛起无尽的苦涩,他只是摇了摇头,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我要走了,有些事情该去了结。”
“走?走哪儿去?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要命了吗?”情急之下不以自主流露出了关切的神情,香穗不由得耳根子发烫眼神开始躲闪。
“小六,有你的关心胜过这世间所有良药,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重新回到你身边。”沈逸洲长臂一探揽住了香穗纤细的腰肢将她揽进怀里,耳鬓厮磨,有些东西在彼此之间心照不宣。
香穗无力拒绝,以她现在的力气完全可以毫不费劲儿地将沈逸洲撂翻在地,可一想到他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她就心软,连推开他的动作都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大抵,在劫难逃吧,她对他,终究是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