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接到军营里来不就行了?老子就不信胡人又能耐在咱们这么多人眼皮底下伤着三公子!为什么要送会襄北城去?李香穗说白了你就是想夺军权!”包成厉声疾色,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
香穗脾气也上来了,她从来不是别人恶语相向还要小心翼翼陪着笑脸的性子,只听她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讥讽道:“这位将军说大话也不怕闪着腰!”
“如果你的本事跟你吹的牛皮一样大,此刻我大伯父怎么会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你说呀!难道大将军不是在你们眼皮底下惨遭北胡人暗算的么?”
“你现在在这儿说大话充老大,早干嘛去了?如果大将军没死,我一个女流之辈会跑到这军营里来?你们以为军权有多抢手是吧?”
“还就告诉你了我李香穗根本不稀罕!如果因为不是大伯父临终遗言,你以为我会愿意待在这里跟你这么个蛮不讲理的蛮牛浪费口舌?”
“你!说谁蛮牛呢!”包成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众人生怕他冲动之下当真动起手来,纷纷上前劝架。
香穗却梗直了脖子用及其嚣张讨打的语气挑衅道:“谁接腔谁就是蛮牛!蛮牛!不讲理不识大局,不止是头蛮牛还是头疯牛呢!”
“小丫头片子!老子今个非替大将军教训你不可!”包成在极度悲痛之下彻底丧失了理智,掀开众人论起拳头就朝香穗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