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林一平忍不了念叨和数落出门了,张菊才笑眯眯的,一改之前那种怨气满满的样子。
这年关将至啊,林二贵一家是绝对不会消停的,肯定又处心积虑准备变着花样来家里要东西。
搞不好还会以林夕不在家怕他们两口气家里冷清带着一家老小上来连吃带拿。
索性,她之前釜底抽薪,将家里的钱和票,只留应急用的,其余的都掏空了给闺女寄过去,好歹不会落在林二贵这一家子不要脸想吃白饭的人的手里。
虽然张菊觉得自己这样挺心机的,但是她小自家男人那么多,要是不存点心机,当初那些说闲话的人就能把她淹死,只要没伤害别人家里的利益,管它心机不心机呢。
张菊这凑了两天的票,在家属院里团团转的跟人换肉票油票,做了肉干熏鱼,上邮局寄包裹去了,顺便又给林夕汇了一百过去。
林夕不清楚这些插曲,马上要过年了,田间地头渐渐很少看到劳作的人了,林夕也不用日日待在那个冰冷的小屋子里,每天去两个小时就行,其余时间都恨不得自己是黏在炕上的。
“林夕同志在不在?林夕同志!”就在林夕在被窝里滚成一个毛毛虫的时候,又听到了这熟悉的开场白。
咦?邮递员小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