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可能不太明白怎么为孩子计划才是正确的。”凌煌并不担心小叔那边,拉回讨论的话题说,“孟氏砸钱能拿到一批好ip,但并不是ip好就能改成优秀的作品。对孩子们来说,实打实的好作品才能给他们积累和沉淀,是奠定未来一切的基础。”
“这些话我跟监护人说过八百回了。”祁衍继续抽烟,笑容掺入些苦涩,“但谁让艺堂是先扣钱再分钱呢?人家孟氏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钱转到监护人账户里,这叫什么?”
“提前透支孩子们的价值。”凌煌皱眉,“大概率高开低走,很快就要难以为继。”
“是啊,这个你明白我明白,余凯明白艺堂明白,问题监护人不明白啊。哦也不是,宣舟的母亲就挺懂,她被孟兰琪约过去谈了之后,来公司找过余凯。她跟余凯谈的挺好,这位女士是学经济的,看待事物比较客观,能够洞悉规律本质。”
“而且吧。”祁衍不等凌煌说话又接着说,“即便是宣舟的妈妈,人家一个问题:孟氏如果资本玩的好,这泼出去的第一笔,只靠资本运作就能滚回来。孩子们都是孟氏玩资本的工具,她们如果是准备这么干,那把工具包装的光鲜亮丽,短期内捧到高处去也不是不可能。你说这问题余凯怎么回答?”
“火焰山上走钢丝,一步错,万劫不复。”凌煌说。
祁衍右手在凌煌面前打个响指,“说得好。余凯也是这么说的,哈哈哈哈!”
凌煌仰起头,风扇对着脖子吹,“说到底孟兰琪抓的是监护人的赌徒心理。”
“嘘——有些话放心里就好。我们跟孩子们说的多了,外界会说我们洗脑,怎么难听怎么编排。所以我建议你也别跟离诺多问了,先看一下余凯和你小叔那边交涉下来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