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
说完,刘仕达闭目养神起来。
范贤说得不错,柯步义死了,从另一方面是一件好事,要不然,柯步义是一定会把那些事告诉师父的。
师父对他已经不信任了,这是一个大麻烦。
回到局子里之后,聂斩没先找刘仕达,而是把办事员一个个叫过去问。
刘仕达一直在闭目养神,他看着很淡定,但其实他心中无比忐忑。
不知道柯步义和聂斩说了多少,如果说他已经认出了范贤,那刘仕达身上的嫌疑就洗刷不掉了。
过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聂斩让刘仕达去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师徒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仿佛在互相审视一样。
“你坐。”聂斩指了指椅子,“你的办事员没有一个看见柯步义是怎么死的。可是我想,这个京州,能一刀杀死他的人,除了我,也就是你了。”
“师父怀疑是我?”
聂斩没说话。
尽管师徒俩都很客气的样子,可其实办公室里的气氛非常紧张,好像随时就要爆发。
“柯步义是我一手调教的。你的办事员说,出事的时候你一直在他们的眼前。”聂斩苦笑道,“好徒儿,为师开始觉得力不从心了。这京州还有谁能杀的了他?这样无声无息地杀了他。”
“如果范贤在京州,范贤也可以。”
“那你觉得是范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