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管本猫儿了，还是先管理好你吧！”小九舐一下嘴巴边的毛，口气有些怪。

“我没事儿……”

“你没事儿？没事儿她是哪个？”

“呃？她？什吗？”肖元晃在长沙发上坐了起来，到处瞧了瞧，家中除自己和小九，压根儿就没有他人。

小九没有答复肖元晃，走来蹿到餐盘上，高高抬起一只前爪子指一下自己，“老肖，你瞧着我。”

“不要闹腾了，我没有心思。”肖元晃头又搭在长沙发把手上。

“哪个跟你闹腾？她一直紧随着你，你不想看见她？”小九差一些想咬肖元晃。

“哪里有什么她……”肖元晃条件反射又仰起头来，他的眼神和小九眼神相对。

小九绿油油的眸中掠过一道光，一道更新绿的光，不晓得为何，肖元晃的神志恍忽了下。他不经意间再一次坐起来，就看见自己眼前隔了餐盘站着个女人，并且这个女人竟是己逝去的程佳佳。

程佳佳是半透明的，像个幻影，神色哀怨竖手伫立，一直在瞅着肖元晃。

肖元晃霎时背脊发冷，周身寒毛全部站起，比他昨日刚认识小九时还惊悚。

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科学主义者，不信鬼都不信神，只相信各人的命数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他此刻真滴看见逝去的人了。

“佳……佳佳……”肖元晃用力眨巴两下眼眸，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方才试图和程佳佳讲话。

“不好意思，本猫儿只能够让你看见她，不能够让你听见她讲话。嗨，她还都不会讲话，你见过灵魂能够讲话么？”小九蹿到长沙发上，蹲坐在肖元晃一旁。

“灵魂？小九，你不是给我演魔术吧？”肖元晃脑中非常乱。

“你清楚本猫儿为何不喜欢去人民医院么？告诉你实话，因为人民医院里这个东西忒多，本猫儿瞅着烦心。”小九闲适地靠上肖元晃的腿部。

“她……”肖元晃直指眼前的程佳佳。

“她该是在人民医院里跟你回来的，你们啥关系本猫儿不晓得，但是本猫儿提示你，灵魂在世间没有办法停留忒久，就6小时到8小时。”

“我清楚了。”

6小时到8小时约莫是六到8小时，程佳佳是早上十一点过出意外的，到了现在也差不多有那么长了。肖元晃没空问忒多有关灵魂的问题，即然程佳佳在眼前，他感觉该先处理他俩人的问题。

程佳佳不可以说话，肖元晃讲话估摸程佳佳也听不见，不过她能够看见，那就好办了。肖元晃掏出一支笔和一张纸，用凉凉的思绪快速写下行字，“佳佳，对不住”，而后两手把纸拿起让程佳佳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