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幕拉开,法海孑然一身,灯光如佛光照在他身上,反倒看不清人脸,只有一个影子,混沌在舞台中央。 长久的缄默,我仿佛能听到法海的呼吸声,粗重,但不急促。然后他叹息: “亿万斯年。” 仿佛灵魂深处一声棒喝,回过神时,我仍穿着绿色罗裙在他面前,看他悲悯地低下头,对我说:“你没看见我身上的袈裟吗?” “我看见了,一个男人。” “你都活了一千岁了。”他又说。 我注视着他的眸子,道: “千年的妖精,爱你,亿万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