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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奕心说这人原来也会不要脸。

但心里还是憋着气,不跟他说话。

你有一句话想对我说。荣裕继续闭眼感受着盛奕的体温,但你现在又不想说了。

盛奕高冷地哼了一声。

心说这人心里还算有数,但还是不可原谅。

我错了。荣裕睁开眼,凝视着他的眼睛:告诉我,我想听。

我讨厌你。盛奕故意气他。

荣裕从容否定:不是这句。

你是混蛋。

似乎真的用读心术完全看透了真相,荣裕的眸光很温柔,也不是这句。

盛奕没忍住,不爽地质问:就没见过你这么坏的,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荣裕稍稍靠近他,温声哄:现在不是知道了?

你别混淆概念。盛奕要往后退,离开这个过于暧昧的对话氛围,却被荣裕抓着手往前拽,更近地贴回到他胸前,很有耐心地低声向他认错:是我的错,别生气了。我也很想见到你。

太久没见,盛奕完全无法抵抗这份温柔。

不知不觉就被荣裕的节奏牵着走。

他委屈地低下头,眼睛又开始变红:你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我哥了?

荣裕看着眼下的人,静静听他说。

荣裕,我不需要你像哄小孩儿一样哄着我,什么都瞒着我,这是过分的关心。以前我确实很喜欢,但这些我已经要够了。没得到回应,盛奕抬起头和他对视:我现在想要的是什么,你还搞不清楚吗?

荣裕的视线落在他的嘴唇,又回到他的眼睛,是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盛奕和荣裕对视着,迫切地说:我想要你爱我。

听到盛奕的诉求,荣裕没有回答,只是牵着他的手放到他的胸膛上。

盛奕感受到里面的跳动,剧烈得好像就撞在他的掌心。

几乎无法想象这样平静的表面下,蕴藏着这样热烈的情感。

怔怔感受着,盛奕睫毛轻轻颤动。

还想要什么?荣裕目光平和地问。

被那强烈而直白的爱意震撼,盛奕的嗓子有点哑,望着那双夜色一般的眼睛。

因为藏得太深,那些跳动似乎被压抑得太久,盛奕有点不敢相信。

他忘了自己答应过什么,试探着请求:想要你坦诚。

荣裕完全满足他,轻声说:我爱你。

想象中,本该是非常艰难的话。

就像有练习过,竟然可以那么轻易地表达出来。

效果却非常强烈。

鼻酸就在瞬间涌上来。

盛奕闭了下眼忍下眼热,因为这折磨了两人太久的三个字,莫名感到委屈。

顿了顿,他哑声要求安抚:想要你吻我。

荣裕心疼地用手指抚过盛奕的睫毛,俯下身,在他的唇上哄着吻了吻。

盛奕被这个吻哄好了一些。

荣裕也感受到他的平复,轻蹭了下他的鼻尖,低声说出他感受到的真相:还不想祝我生日快乐吗?

但他猜错了。

盛奕搂住他的脖子,小心地亲了亲他脸上的伤。

像是想通过这些细小的伤口,把自己的心情渗透进去。

那双蜂蜜一样眼睛,眸光无比愉快闪烁着。

不。盛奕说:我想先爱你。

荣裕感觉他的喉咙都被心脏撞了一下。

盛奕看着他,也放开了自己,认真地低声说:荣裕,我爱你。

下一秒,荣裕用力按过他的头。

就像两块难以抑制紧紧贴上彼此的磁铁。

话音刚落,他们就迫不及待地靠近对方,用行动寻求真实。

一个漫长又缱绻的吻。

好像要补回十几年逃避的缺憾。

温暖的光线,仿佛是生日蛋糕上平稳摇曳的烛光。

难分的唇换气的间隙。

盛奕喘了口气,用纳入所有光亮的眼睛看着他,说:然后才是祝福。

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状态回来啦,以后应该会稳定日更!我可以!

第62章 装乖

无论如何盛奕也无法想到, 他期待已久的这个生日,会是在病房里度过的。

在门口释放了大半躁动的情绪,荣裕躺回到病床, 盛奕又重新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势。

最让盛奕心疼的还是最直观的伤口。

盛奕坐在病床边, 探身观察荣裕脸上的擦伤:还疼吗?

荣裕坦诚地说:还有一点。

看着就好疼。盛奕心疼地往伤口吹气,问:要住院多久?

骨折的部位做了手术。荣裕说,要住院一周。

真可怜,要在病房里过生日了。盛奕叹了口气, 要起身去看受伤最严重的脚。

荣裕却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起来。

盛奕就又坐下来, 在腿上托腮,打量着荣裕的样子。

荣裕任他随意看, 淡笑问:很丑?

盛奕摇头,认真说:脸上有伤还这么帅,我想把你藏起来。

虽然知道只是花言巧语, 荣裕还是有被精准地取悦到。

不知道为什么,互相表白后, 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在两人之间牵动着彼此。

盛奕感觉他和荣裕就像变成了一个人。

之前那种微弱却无法忽视的隔阂感,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荣裕眼底的笑意迷得移不开眼,盛奕也想笑:还笑得出来, 看来应该是真没什么事。

我的礼物呢?荣裕向他伸手。

盛奕在荣裕的手心上打了一下, 非常记仇地说:做错事还好意思要礼物。

看了眼被打的手心,荣裕冷静地继续争取:我已经道歉了,你不能克扣我的生日礼物。

我想不想送你礼物,是我个人的决定。盛奕故作生气地偏过头。

可是你爱我。荣裕面不改色地说。

盛奕听得脸红,难以置信地盯着荣裕:荣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情绪到位了, 那个字说的时候才没有难么难为情。

过了那个劲儿,再听到这个字,盛奕尴尬得想遁地。

最难为情的话都说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荣裕却有不一样的观点。

听起来竟然还很有道理。盛奕发现了,他永远辩不过荣裕,每次斗嘴,最后都是他被荣裕说得哑口无言,只都能用耍赖狡辩收场。

荣裕又摊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