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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补充方才的回答,说:我很久以前就愿意了。

当天搬家,到了公寓还要整理东西,收拾完赶在民政局下班之前去领证。

领完证,用结婚证发朋友圈,秀恩爱,还记得顺手将秦栋和楚扬屏蔽了。

朋友的祝福应接不暇,王渺和王潇斗的不可开交,正在把王潇从集团拉下来的紧要关头,忙到还没脱单,就见秦风月和江兆已经领证,果断将二人拉黑。

蒋达也生气,明明他先和小班长在一起,但每个重要环节都落后秦风月,没担心拉黑秦风月和江兆,先祝福,祝福完回a中的班级群里吐槽。

小班长和白雪把两人结婚的消息发回论坛,才不过两年,当初的江兆老婆粉,秦风月老婆粉,全部化生cp粉,嗑生嗑死去了。

当然cp粉都长大了,有各自的生活,偶尔闲谈才会将学校里的传奇恋爱翻出来讲讲。

搬家折腾一天腰酸背痛,秦风月夜晚和江兆拥抱在一起,没做,静静抱着一起入眠,她们这段时间都忙,白天又太过兴奋,一早就熄灯睡觉。

半夜,江兆是被秦风月摸醒的。

逮住作恶的手,江兆摸到床头的手机,点亮才凌晨三点。

秦风月说:八点不到就睡了,刚才做梦被梦里你穿婚纱的样子美醒了。

江兆抱住她,说:毕业就办婚礼。

秦风月害羞的嗯了一声,两年不自觉畅想结婚的画面,觉彻底醒了,江兆被秦风月摸的躁动,手摸上秦风月的说:是不是又大了?

秦风月:没、没有吧,最近揉的少,应该缩水了。

江兆被她笑死了,说:傻妞老婆,想要吗?

秦风月:结婚了,是不是可以终生标记了?

江兆听到空气燃烧的理智,火星噼里啪啦的点燃两年,她擒住最后一丝理智,说:不止,还可以成结。

江兆施加压力,秦风月在她身下婉转扭动,挣扎向前爬去时,又被江兆捆住腰,死死钉住,嵌在怀里。

江兆低声安抚,吻她的腺体,用信息素安抚,在阖动唇齿之前,轻声说:别拒绝我。

成结的alpha逐渐失了理智,江兆双目涣散,所有感觉全凝聚在身下一点,她咬紧秦风月的腺体,同时用力掼入,嵌入,牙关发力,再轰然发泄,和信息素一并灌进,完成了终生标记和成结。

秦风月难耐的蹭在床单,她抽搐不断,浑身一阵一阵痉挛不断,江兆后劲难消的追逐,不打招呼的又开始了。

秦风月的身体承载着欢愉和痛苦两种情绪,眼泪不受控制的流落至下巴,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最后被磨着叫了一个小时的心肝,江兆才将她放过。

从凌晨到天明,醒来已经黄昏,秦风月枕着干净的床单,窝在床榻最中间,软床浅浅凹陷一块,她浑身麻痹酸软无法动弹。

秦风月神情恍惚,早知道成结和终生标记这么变态,她肯定不会

这床还是她自己挑的,当初本来想着软床脐橙的话不伤膝盖,谁知道江兆昨夜嫌弃床软不吃力,数次把她逼迫到床头,墙角,书桌和地毯。

她主动招惹,什么花样都玩了,还落一个自作孽的下场。

房门被推开,秦风月往被窝深处拱了拱,屁股被拍了一下,她嗷呜就是一嗓子。

江兆一顿,忍笑,抱歉。

秦风月不想说话,咬着被子忍哭。

江兆掀开一角被子,看到秦风月眼尾鼻头湿红,端粥的手一紧,轻咳嗓子说:还好吗?

秦风月鼻子喷气,她一点都不好!

江兆哑着嗓子说:我帮你请了假。

秦风月扭头:什么?!

江兆把饭端给她,说:我也请了一周。

秦风月说不出话了,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江兆低声哄她,说:月亮,宝宝,就当是新婚蜜月,我们过一个完整的发情期吧。

秦风月觉得眼前一黑,完整的发情期,要持续整整一周。

月夜,秦风月被推在床榻,头顶的吊灯不住摇晃。

天明,她被江兆抱进浴室,两个小时才出来。

夕阳近日黄昏,仗着公寓楼层高,落地窗是单向玻璃,她和江兆欣赏了一个小时落日。

厨房流离台,秦风月被一阵一阵追魂一样的手机铃声吓的提前到了。

江兆抱着她,花半小时挪到客厅,从沙发缝隙抠出手机。

秦栋来电,料想是领证的事败露了,来兴师问罪的。

秦风月直接将手机关机。

第86章 番外三

一大早,晨光熹微。

起不来?江兆隔着被子拍拍秦风月的大腿,棉被下的人蛄蛹着翻到另一边躲开她。

江兆:

江兆叹气:行了,我错了。

窸窸窣窣,秦风月终于肯冒出来半颗脑袋,哼!

手机响了,江兆划屏接过,当初的方阿姨已经成了妈,她喊的自然又温柔,妈。

方怡:出发了吗?

江兆瞥一眼床,点开扩音,说:在路上了。

方怡道:行,让月亮快点,别磨蹭。

秦风月蹭的爬起来,吊带睡裙的肩带滑下来一只,嚷嚷道:什么叫我磨蹭!这次明明不是我!

方怡已经偏心了,根本不理秦风月,说:那我们先去机场了。

这个电话挂断,下一个又很快打了进来。

江兆:妈。

这次是亲妈。

安素道:我和你关叔叔在去机场的路上了,你和小月亮出发了吗?

秦风月搂紧被子,伸出脚踩踩江兆,嘴型比着:出发了,出发了。

江兆便嗯了一声,出发了。

安素:行,那机场见。

江兆:好。

电话挂断,秦风月切了一声,重新躺回被子里。还没收回的脚被江兆拽住,江兆抠她脚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干什么?!

秦风月不受控制的狂笑,江兆!你越来越坏了!

江兆眼睛微眯,秦风月又开始求饶喊老婆。

秦风月在床上滚来滚去,偏偏挣脱不了江兆,滚的浑身是汗,掀开被子,睡裙上翻,吊带下滑。

江兆松开她,秦风月便仰躺在床上,黑发铺成,脸上带着红晕和热潮。

不起来?江兆道,那就干点别的。

秦风月:

两口子误机了,下午改签航班才赶去古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