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砚试图打哈哈,“果然啊,到了s国你的地界,我们一冒头,接着就被你找到了。”
爱德华唇角唐浅勾起,“你们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识破我的视障,很厉害。”
难得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夸赞,但某人并不领情,他声音如炼狱的撒旦,“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和你谈谈。”爱德华侧目看眼江承砚,唇角终肯噙了丝笑意,“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江承砚看了权墨北一眼,隐隐有些担忧,他不敢放任权墨北和爱德华单独在一块,这俩人磁场一看就不对付!
权墨北却冲着他点头示意,“你出去。”
江承砚唇张了张,最后什么也没说,从房间里出来,他把门带上,但哪儿也没去,就守在门口,他想只要里面一有动静就冲进去!
房间内只剩下权墨北和爱德华,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权墨北交叠着双腿,搭在大腿上的手指轻轻捻着,眼刀凛冽如寒潭,覆在周边的空气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渣。
而爱德华同样静静地看着他,比起权墨北的强势和凛冽,他那双蓝色的眼眸许是因为颜色而显得有几分清冷,多了几分坦荡。
偏偏他眼底的这几分坦荡直接刺激到了权墨北,他的下颌线条紧绷,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彰显着他此时的极度隐忍,就连蜷曲的手指骨节处,也泛了白色。
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在他的婚礼上带走了唐浅,他和唐浅之间原本可以恩爱如胶,一切都是因为爱德华的出现,就都变了!
权墨北恨不得立刻上前揪他的衣领揍他一拳,但多年的商战早已将他浮躁的刺角抹平,他知道该如何跟一头蛰伏的狮子谈判。
良久,爱德华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只是他这笑意里夹着几分轻嘲,“我早该在你车祸的时候,就杀了你。”
当时他就不该心软!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之后一连串的麻烦。
权墨北蹙眉,他薄唇轻启,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你和唐浅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