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池千又有什么非要解释的理由?还是说他必须得给若初一个像样的交代?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若初扯扯嘴角,强颜欢笑道:“我知道了总监,开会用的资料我给您一会儿发送过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既然别人都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若初作为外人,又有什么非要抓着这件事不放的道理?
当若初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一下,她大概没有看到池千的欲言又止,池千想,若初一定是最不想提起这件事的人吧,可是自己现在解释,又有什么意义,若初可是单焱正牌的妻子,过去说好的约定,恐怕也只有自己当真了。
“如果你想要有一个尽人意的发展,我奉劝你最好离乐珊珊远一点。”终究若初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说了出来。
谁都好,即便若初亲眼所见池千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即便刺痛了她的眼,她都认了,只要池千幸福,可是假如那个人是乐珊珊的话,若初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
没等池千回应,若初已经推门出去了,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池千那种隐忍的眼神和愧疚的表情了。
有人常说,人的出场顺序很重要,陪你喝酒的人注定不能送你回家,池千离开东城的这四年里,他也只是想追求自己的梦想,回来给只属于若初的幸福,可是鱼和熊掌哪能兼得?仔细想想,四年足够能让一段感情变得面目全非,走之前池千甚至都没有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他可能早就预想到了这个结果,才会不想耽误若初大好的青春年华吧。
况且,唯有一句童年时留下的承诺,几个人会当真?没有维系的异地,一点希望都没有,池千想,假如他是若初,也会很早就放弃的。
只是明明想得那样通,心还是不忍有些酸楚。